第(1/3)页 历筝收回视线,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手心。 她要是有能力让唐助理哭出来就好了啊…… 憋在心里,好苦的。 白畅南是二爷和霍总的兄弟,他又何尝不是唐行的兄弟呢? 她听衍书小姐提过一次,就那么一次。 衍书小姐说,那个死了的殷柏总喜欢找唐行打架,可他偏偏又打不过唐行,每次都会被唐行按在地上揍。 唐行动手从不留情,甭管是谁,只要敢和唐行动手,最后的结果要么就是对面打死唐行,如果打不死唐行,就一定是唐行把人摁在地上暴揍。 殷柏不服气,耍手段阴唐行。就想听唐行嘴巴上服个软,唐行也是嘴硬,宁愿挨揍也不肯说句服软的话。 唐行那次被揍的特别惨,好像还坐了半年的轮椅。 衍书小姐说,是同样死了的白畅南知道之后,拎着殷柏去给唐行道歉,殷柏不肯道歉,白畅南就当着唐行的面儿,给殷柏也揍了一顿。 然后他们俩就成了住一间病房的病友。 殷柏说大哥偏心,唐行揍他的时候,大哥可没帮他揍唐行。 白畅南又给了殷柏一拳头,告诉他,唐行要是真想揍他,能给他揍成植物人。 人家唐行下手的时候知道轻重,就他不知道轻重,看看给人唐行揍成什么德行了。 白畅南应该很疼唐行吧。 因为衍书小姐说,殷柏总觉得大哥偏心唐行。 历筝忽然有点不忍心再看他们俩的侧脸,连忙收回目光。 衍书小姐还说了,畅南大哥最偏心的其实是兄弟里年纪最小的霍总。 是啊,被留下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玻璃门里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叶景言眼睛肿的像核桃,他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脑袋太重,脖子都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 他晕晕乎乎的伸手,捧起了白鹿的脸颊。 他不说话,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好半天,他才用力的摇头:“不像不像,根本不像。” 白鹿轻轻的握着他的手腕:“我不是叶景露,当然不像她。我是你的狐朋。” 叶景言睁大了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她是谁:“你不是她,你要是她该多好,不对,你不是她,谁也不是她。我妹妹死了,长得再像也不是她。” 白鹿红了红眼眶,拿起一瓶红酒塞进他的手里:“叶景言,别废话,喝酒!” 叶景言乖乖的点头:“喝酒!” 这一次,白鹿没有再鸡贼的躲酒。 之前她还算稍微有点理智,知道自己可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的要断片儿。 又是小半瓶红酒下肚,这次她和叶景言一起,都彻底醉了。 喝醉酒的人,要么倒头呼呼大睡,要么特别爱说话,唠叨的不得了。 没有什么酒后乱性这一说。 所有的酒后乱性,都是预谋已久。 白鹿和叶景言都属于后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