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纽约。 挂了电话,顾翩然眸色沉了沉,又暗了暗。 他轻轻一笑,风度翩翩。 好一个偏偏儒雅贵公子。 可他越是笑,坐在沙发里的金发碧眼的妇女,就越是觉得毛骨悚然。 被抓来这里,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每当这个英俊的亚洲男人轻轻一笑的时候,通常意味着—— “啊啊啊啊——” 杀猪般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在这座富丽典雅的宫殿里响起。 同时伴随的,还有孩子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爹地!!!” 不管这里的惨叫有多凄惨,孩子的哭闹有多大声,都传不到外界。 这座宫殿,坐落于葡萄园的中央。 方圆几十里,都杳无人烟。 金发碧眼的妇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牙根。 很快,口腔里便是一阵血腥的铁锈。 顾翩然笑容深邃,用流利的英文笑着问:“最后一次,是谁让你把孩子用死婴掉包。” 强壮的保镖,狠狠的捏住金发碧眼妇女的脸颊,强迫她睁开眼睛。 当妇女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的瞳孔募地放大。 孩子!!! 她最小的孩子!!! 年长一点的孩子,哭的已经快背过气去。 再年长一点的孩子,已经抱在一团,屏住了呼吸! 而刚才还在杀猪般惨叫的男人,早已经疼的昏厥了过去。 像条死狗似得,被丢在了浅灰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一天一夜的严刑拷打,酷刑折磨,这男人的身体早就濒临死亡。 是顾翩然让黑医生,每隔几个钟头,就给男人注射过量的兴奋剂与止疼的吗啡。 在兴奋剂的作用下,男人一次又一次被刺激的醒来。 又在吗啡的阵痛作用下,男人的痛觉被极大减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