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师父待我就像对待亲生骨肉一般,我虽然有时会违逆他的意思,但他少有对我发脾气,我也不是石头,能感受到关爱的温度。” “说到底,李师兄也不是师父逼走的,而是我逼走的,将来若是能见到,我还想跟他说声抱歉。所以说,拜托了...” 说着,连未离双手环抱竟向他们行了个礼,池琮琤面色复杂,“真不像你,那你又何苦把玄天丹让出去。” “一码归一码,我知道一个修行者灵根被毁有多么痛苦,家祖早年间...” “唉,好了好了,晦气的事就不要说了,我答应你便是,快走了怎么突然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周不易及时打断道:“不过讲道理,你师父对你还真是不错,瞧着你的面子,就让那些个龟孙过几天好日子。” “如此,连某谢过了...” 酒尽灯灭,转眼间,草庐便已人去楼空,只余门外一盏照路灯笼在微风中摇曳,似是招手,似是话别。 赵竖四人回到峰上,梅振羽倒头就睡,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伤离别,林显圣与卢秀志在屋外头说了会话,也回屋休息了,卢秀志则是照常去后堂打坐修行。 他可真是努力,体内的伤才刚治好仍不肯放松一丝一毫,不过得益于玄天丹的妙用,如今不但修为暴涨,他的灵根也像脱胎换骨了一般,吸取灵气时明显能感觉到炼化比之前要容易很多。 赵竖睡不着,一个人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凌正风的门外。 “是竖儿吗?” 凌正风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赵竖也不客气,推门而入。 “连未离要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