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太子殿下他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他可是太子啊…… …… “太子怎么了!他的命是命,我们这些流民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你有种对着老子吼,有种去抢太子的房间给你女儿住啊!” 所有人都已经领完布料,这会一个个都用布蒙着口鼻。 其中一位父亲抱着自己烧得迷迷糊糊的女儿谩骂不止。 因为他想要更暖和的地方给女儿休息,但是好不容易占到的位置却被一个粗鲁大汉给抢占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这地方明明是我先看到我先占了的!”父亲的脸都憋红了,但他一脸老实巴交,虽然极度愤怒,但是却憋不出什么厉害的词来。 大汉把脚一翘,“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这地方写你名字了?你叫它一声它会答应吗?” “你!” “滚!别吵老子睡觉!”大汉突然暴起,一拳抡过去! 父亲脚下一个踉跄,撞到门槛。 旁边人忍不住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抱着一大包药材过来的司羡鱼刚到门口就撞上了这一幕。 大汉显然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甚至有心让这个和太子一起的女子一起吃点亏,教训教训她的意思! 这一拳非但没有减速,还更多带了几分力道! “啊!” 一声惨叫! 却不是来自司羡鱼或是那位父亲,而是那个大汉。 九夜已经把人按住,撒野的那只手被直接拧到了身后,以一个扭曲的弧度。 托住她后腰的凤临渊手腕一个用力,司羡鱼就站直了。 “叫的这么大声,看来你病得不重。”司羡鱼从手里抽出一根蓝色布条,“给他系上。” 九夜接过来,直接就要往他脱臼了的那只手上系。 “诶,”司羡鱼喊了一声,点了点他另一边手,“系那边。” 九夜,“为何?” 凤临渊补刀,“这样他就没法给自己解开了。” 被系上的那只手只能给另一条手臂解开布条,而自己这条被系上的手臂偏偏没法让脱臼那边来解开。 因为,动不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