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是化名。”李夫子道,“他确实姓沈名忱,仲寒是他的表字。我听他爹娘提起过,他出生在仲春二月,原本该是春暖复苏的时节,可他出生的那年,二月里罕见的下了场鹅毛大雪,寒冷无比,因此取作仲寒。” “后来他爹娘逝世,没过多久,他离开了这里。那之后他便以沈仲寒这个名字在外闯荡。” “原来是这样……” 林溪喃喃说,心里泛起绵绵密密的刺痛。 陈夫子重重拍了下桌子,道:“沈忱这小子脾性倔的很!他爹娘逝世,我原本想收养他,和云河一同长大,可他偏不肯,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出了天大的事,回来的也一声不吭!若非大宝到了念书的年纪,他只怕是一辈子缩在陈阳村,再也不来!他还当我是他的师父吗?!” 李夫子冷哼:“何止你,他也不打算再见我了!亏大宝说他现在饱读诗书,我看他诗书是学到狗肚子里了!一点都不尊师!” 林溪忙道:“不是不是!沈忱他心里很尊敬您二位,他可能……是觉得自己过的一塌糊涂,没有脸来见您二位。” 后面的话,令林溪心里酸涩不已。 林溪忍不住道:“既然沈忱已在汝阳这里落户安家,您二位也暗中帮他抹了可能会发现的踪迹,按理说朝廷的人应该不知道沈忱在这里才对。那为什么易鸿会知道?还盯上了沈忱?” 陈夫子道:“是云河,以及圣上。” 林溪:“啊?” 陈夫子沉声道:“云河科考之时,正是朝中缺人之际。当今圣上颇看重他,但是否重用一个臣子,看的不仅有他自身的能力,还有其他方面。” 林溪懵了:“您是说,圣上查过陈县尉的家世,人际,以防再发生宫变时五皇子一党把控朝堂之事?” 陈夫子颔首:“不错,唯有家世清白,不曾与朝中其他势力勾结,圣上才放心将其培养成自己的人,才能放心重用,肃清朝堂纲纪。那么云河幼时曾与沈忱是旧友之事,圣上一定晓得。” 李夫子皱眉:“当今圣上心思深,我一直不曾看明白他对沈忱的态度和立场,又为何还能重用云河。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圣上原本就不确定沈忱是否死在宫变里,通过云河这边才确定。” “我想,圣上一直没有动这边,只怕是早就在谋划金陵的事,把沈忱留到这时用。而易鸿也不是个傻子,哪怕圣上没有言明,他也能猜得一二,便有了如今的局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