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能因为我穿得比较厚实吧。”西卡琉斯面无表情地说。 “你竟然还有讲冷笑话的天赋,真令我惊讶,西卡琉斯。是基利曼授意让你和灵族合作的吗?啊,我记起来了......我走之前他好像的确提起过这件事,说自己要和一些灵族开展合作。” “我不会讲笑话,大人......另外,是的,是原体让我和她合作的。” “那事情就好办了,这位女士,你说你们还有另一个兽人要杀,是什么意思?”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始终保持着害怕姿态的莱莉斯将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一个细节都没漏下。就好像她生怕史蒂夫因为她少说一个字就用灵能杀了她似的。 史蒂夫也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这个灵族怕他怕得要死——而问题就在这里,他不想让人害怕,同时也搞不懂自己怎么突然就变成弗兰克那种类型的人了。 但他也没问,情商是很重要的。这种问题可以以后解决,目前的场合...... 透过光幕,他看了眼仍然按着剑瞪着莱莉斯的赫尔布莱切特,决定还是先谈正事吧。 “那么,那另外一个兽人现在在哪呢?” ------------------------------------- 一个三米高的兽人正在睡觉。 是的,说出来或许有些人会觉得难以置信——兽人会睡觉?它们不是一群只知道杀戮的野兽么? 实际上......它们不只是一群只会杀戮的野兽,至少这个兽人不是。 它舒服地躺在自己从一个行星总督宫殿里抢来的大床上,脏兮兮的盔甲在床单上烙下了无数个无法洗掉的印记。它睡着的时候显得很安静,只是时不时会打呼噜,但没有一个兽人会在它睡着的时候去打扰它。 敢这么干的兽人都被它亲手撕碎了,格拉卡有严重的起床气。 这个兽人名为撕脸格拉卡,在它不睡觉的时候,它是个永远充满狂怒的,疯子般的战斗狂——尽管所有兽人差不多都是这样,但格拉卡差不多是它们中最疯的一批。 它本名为的格拉卡,之所以会被冠上撕脸的前缀,乃是因为一桩陈年旧事。 在那个时候,它还是个默默无名的兽人小子。但就在某一天,这个兽人小子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对它当时的老大发起了挑战。 按照兽人社会的运作模式,它的老大不可能拒绝这次挑战,否则会导致自己失去地位,进而失去力量,要知道,对兽人们来说,力量就是一切。 于是兽人军阀克拉格便接受了格拉卡的挑战,还不出意料地在战斗中落败了,还被格拉卡用动力爪生生地撕下了脸皮。 和老船长一样,撕脸格拉卡在整个银河系内都能算得上是‘知名兽人’。 它曾经对神圣星系的边缘发起过一场名为red waghhhh的远征,在黑色峡谷大屠杀中撕开了一只阿斯塔特的空投仓,并在里面的战士还未来得及脱离之时以一己之力杀了他们所有人。 这件事带来的连锁反应是,那个小队的连队指挥官发誓要向它复仇,但并未能成功。誓要复仇的黑曜石之剑战团在他们的家园世界奥博斯提利亚和格拉卡的waghhh大军大战了足足八天八夜,却还是未能赢得胜利。 他们全军覆没。 战团长米德尼亚斯在与撕脸的决斗中阵亡,被其亲手所杀,这一战后,撕脸的名号直接登上了审判庭的猎杀名单——当然,审判庭现在已经没了。 总之,它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家伙。 撕脸从睡梦中醒来,它这次睡了差不多有十四个小时,它房间墙壁上那悬挂的歪歪扭扭的计时器告诉了它这件事。格拉卡烦闷地咕哝一声,站起身,从地面上堆积如山的武器里拿出一把小刀,将其直接扔在了计时器上。 “格拉卡讨厌只能睡十四个小时!”它大吼道。“格拉卡要睡十八个小时!十八个!啊!气死俺了!” 它不可理喻的,狂怒地吼叫了一会。在它的愤怒结束以后,门外站岗放哨的兽人小子才敢推开门:“老大,你要吃点啥不?” 格拉卡瞪了他一眼:“吃,吃,吃,你整天就知道吃!给俺去找几个灵能小子来,俺刚刚做了个梦......嗯......做了个梦。” 它若有所思地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搞毛二哥好像跟俺说了啥......” 放哨的小子兴奋地吼叫起来,举着手里的枪就朝外跑去——它和许多兽人之所以加入格拉卡,就是因为觉得它可能受到了搞毛二哥的赐福! 它的兴奋也感染了其他兽人,而这个小子也没有藏私的想法。它一面跑着去找灵能小子,一边像个自走喇叭似的将格拉卡觉得搞毛二哥好像对它说了什么的事不停地宣传,很快,整艘船都陷入了狂暴的waghhh立场中。 而没有一个兽人对此有知觉。 格拉卡依然冥思苦想着——它的脑子太简单了,简单到就连一句话都记不住。好在它虽然记不住话,但记得住一些画面。总的来说,那是一个蓝色的罐头挡在它们身前的画面,格拉卡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冲动。 “老,老大?”它迷惘地问着虚空。“俺要认个罐头当老大?” 虚空中没有回答。 /92/92132/21139349.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