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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这里不是烟花柳地，没有陪你吃饭的女人。按耐不住的话去找齐格飞，那个花花公子会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的。”

    对于乐康的奉承话，芙蕾德莉卡一点都不领情，不过声音还是小了一些。

    乐康耸了耸肩，也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缠，免得越说越黑，转而道：“对了，堪萨斯城内的献祭符号携带者都已经统计出来了吧？我可不想成天待在一个黑布隆冬的房间里面死命的画符，这除了让我对流水线工作更加熟悉以外，没有任何的好处。”

    “已经统计出来了。”听到乐康谈到正事，芙蕾德莉卡也马上将自己的小情绪给放下了，认真道：“总计有234451人感染了献祭符号，其中3987人因为被抽取生命精华而死亡。剩下的那些人，已经有一半喝下你制造的符水去除献祭符号了。”

    “还有一半……”乐康头疼的挠了挠脑袋，然后沉声道：“注意，一定要确认数据是绝对正确的。因为我不敢保证有献祭符号在，是否会再次出现这种类似的事情发生。”

    “这一点你放心。逆熵已经封锁了堪萨斯城，任何人不得进入离开。”芙蕾德莉卡沉声说完后，又问道：“恶魔到底是什么？和宗教文献里面的那种恶魔是一样的吗？”

    “差不多吧。”乐康靠在椅背上，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我能够用语言来形容的，宗教文献上都有。但是有些东西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或者说，就算我用语言形容了，你也无法形成一个正确的概念，甚至会误导你的认知。我最多就只能给你们一个提示……感觉和我类似的，就可以算是恶魔。”

    “那奥托绝对可以算是一个。我感觉你们几乎没有区别。”芙蕾德莉卡似乎咂了咂嘴，声音中透着一丝愤恨和不屑。

    “哈哈哈……他可是纯正的人类。不过……”顿了顿，乐康看向了房门，微微勾起嘴角道：“说他是恶魔也没问题。人，本身就介于神和魔两者之间。可以圣洁如神，也可以堕落如魔。”

    “那你是神还是魔呢？”

    “我两者都不是，我只是我。需要当神，我可以成为神。需要当魔，我可以成为魔。一切都看我需不需要。”这段话说完后，乐康将通讯器关闭，然后对门口道：“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符华小姐。”

    门被推开，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符华走了进来，看起来英姿飒爽：“乐先生，主教大人让我前来接你回去。”

    “再等十天吧。我需要将这边的事情解决好。”乐康上下打量了符华片刻后，撇了撇嘴。

    符华穿着的西装是男式的，再加上本身冷峻的气质和……没有起伏的胸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公子哥，甚至比他看起来更像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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