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宁爵西握着方向盘,右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训斥道:“还有,你敢再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以后你就不要工作了,在家当个全职太太,每天把我侍候好了就是你的工作。” “我不要。”她僵着脸抗议。 “不要?由不得你。”大掌抬高了她的下巴,宁爵西现她被收拾后乖巧可人多了,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脸上可丝毫没流露出来,今天他非治治她这越来越无视他的性子不可,继续冷脸道:“或者你嫌无聊,我让岳辰在秘书室给你安排个职务,每天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工作。我什么时候想要了,你就去休息室服侍我,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腻在一起,相信用不了一个月,你的心理病就不药而愈,等你享受到了男女之欢,我们再生几个孩子……” “宁爵西!”秋意浓听不下去了,“我是宁太太,不是你的女奴,你要泄你的兽欲大可以再把你看中的女人放到秘书室去,何必这么羞辱我?” “再?”他耳尖的听到这个字:“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和秘书暧昧不清?你给我说说。” 秋意浓的双手搁在腿上,情不自禁的握紧,“那个季莜不是吗?你敢说你和她没睡过?” 他的嗓音低沉而平缓,眼底蕴着丝冷笑:“原来你一直是这样看我的。” “需要我看吗?新婚夜第二天所有报纸都报导了,你和一个叫季莜的女人一前一后从同一个房间出来。” “你是说新婚夜?”他嘲弄的抬起唇角,手指抚上她的后颈,用力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半眯着黑眸,隐约带着咄咄逼人的寒芒:“既然你认为新婚夜我是和别的女人过的,那么宁太太,新婚夜你又在哪里?你是和哪个男人过的?你给我交待清楚!” “我……”秋意浓张口结舌,心里漫上来一道又一道的羞辱感,她闭了闭眼,睁开看他冷冷的道:“对,新闻报导没错,新婚夜我是和薄晏晞在一起的。既然你要翻旧帐,那么不如离婚……” 唇上一阵锥心的刺痛,她蠕动的两片唇瓣被他用牙咬住,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卷走,她的口腔里一阵咸咸的血腥味。 “我说过,离婚想都不要起,这辈子你就是宁太太,没人能改变它。”他如蘸了墨汁的双眸,既沉又深,用额头一下一下重重的撞着她的额头,“就算你死,墓碑上也只能是我的姓!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永远别想!” 震动的痛感从额头蔓延开来,她看着他霸道强势的吐着气息,心里一阵阵寒,冷,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来。 离婚这个决定是她从失去鸣风药厂那天起就决定的,她之所以没有提,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她心中异常清楚,这场婚姻结的容易,离却非常难。 没想到刚才她一不小心把藏在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 宁爵西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继而他动了车子,车厢里气质骤降,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到了别墅庭院,车子一停下,她就推开门下去。 宁爵西在车里坐着,降下车窗,让寒风取代暖气充斥着整个车厢,他漫不经心点了烟。 火光微晃,照出男人一张轮廓冷僵的脸,一边抽烟一边看向二楼卧室的窗户。 那里灯光微亮。 那里有他最在乎的女人,却也有着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这个距离,看不见,摸不着,无法用金钱,用权势,用一切手段去缩短,它真实存在,又令人无法捉摸。 有时候他在想,他对商商到底是怎样一份感情,是喜欢?是感激?还是真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