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 不想再争了,她别开脸,默认了。 “是因为鸣风药厂那块地?”他嗓音低低沉沉的又问:“还是你已经知道了是我在暗中助资了程嘉药业一把?” 秋意浓咬着唇,含糊道:“嗯。” 肩膀上,他不再追问,把她揽的紧紧的,生怕她凭空消失似的。 秋意浓肩上沉沉的,也不敢动,就这样让他靠着。 窗外,夜幕下的城市繁华似锦,她的眼神渐渐迷离,刚才把他扶进车里完全是强撑着,酒精在麻痹大脑,眼皮越来越重,她睡着前告诉自己,就睡一小会儿。 做了个梦,梦里是她拉着秋蔻在树林里玩,一不小心秋蔻掉进了树洞里,她急的满头大汗,趴在树洞边往下看,却看到了一张妈妈的脸。 树洞里全是水,妈妈泡在水里,只露出一张憔悴的面孔,苦涩的对她说:“浓浓,长大后不要恨爸爸,也不要学妈妈轻易相信男人,带着画儿好好生活。记住妈妈的话……” “妈妈……”她亲眼看着妈妈的脸慢慢沉进黑暗的水里,却无能为力。 猛然睁开眼睛,她感觉脸上凉凉的,一摸才现满脸泪水。 吸了吸鼻子,她坐正了身体,现车子停了,身边宁爵西也不在,她记得他喝醉了,靠在她身上,她也睡着了。 怎么现在车里一个人也没有,外面黑漆漆的。 这又是梦吗? 快醒过来,秋意浓,这是梦,快醒醒…… 没用,她睁大眼睛,车厢里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上的车窗半敞开着,冷风无情的吹进来。 她打了个寒颤,害怕的抚住前座座椅,哽咽的大叫起来:“宁爵西,宁爵西……” 身侧的车门打开了,出现的是一张极为性感绝世的脸,长腿几步跨了进来:“怎么哭了?” “你……”秋意浓以为是梦,伸手就掐他的脸,男人疼的皱眉,无奈的把她的手握在手心:“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哭了?醒来不见我就哭成这样?” “才不是。”她从手包里摸了张面纸擦掉脸上的泪痕,确定这不是梦。 浓密的眉头皱起,他转手把她的脸转过来,不让她有闪避的机会,凑近她的眼,温柔的低语:“告诉我,为什么哭成这样?嗯?” 眼角还挂着泪痕,她抬手欲抹,男人的手指先一步轻轻抚掉。 这个男人温柔的时候真的温柔的要命,难以招架。 她剧痛的心像被人慢慢抚平了伤痛,一下安静下来,只剩控制不住的抽噎。 他拥她入怀,低低叹息:“我不过是出去吐了一场,你就能哭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事?再不说我就要吻你了,我刚刚吐过,口腔里……” 她才不要尝他口腔里的呕吐味道,闷闷的道:“我做了个梦,真的没什么。” 今晚两人都喝了酒,她显的特别的惹人怜爱,他忍不住把她抱在腿上,靠在自己怀里,低头哄着她说出来:“什么梦?你还在为地皮的事伤心?” “不是。”她眼眶泛红的看着他,然后又点头:“对,就是地皮的事,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我讨厌你,你欺负我!” 宁爵西被她的反复无常弄的有点哭笑不得,他低头看着她微扁的小嘴,一颗心软到不行,薄唇掀起失笑的弧线:“好好,是我欺负了你,我道歉、尽量补救行吗?” 她在他怀里闷声不吭。 “你想怎么补救?”他低头摩擦着她细嫩的脸颊。 是啊,怎么补救?她没想过这个问题,若是旁人,她大可以乘他心情好的时候让他把地皮抢也好,买也好,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但对象不是旁人,是他的初恋情人,是他在外面的女人,是他的心中所爱,她张嘴不过是自取其辱,他不可能去做这种与秦商商、与程嘉药业彻底决裂的事情。他是程嘉药业的股东,每年的分红数额十分可观,他更不可能自断财路。 “我们进去吧,外面好冷。”她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今天喝了太多酒,她现在头晕晕的,一团浆糊,就想睡觉,其它什么也不想。 宁爵西抱着她一路上楼,她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他下巴蹭着她鼻子:“话还没说完呢,你想怎么补救?” “别吵,我好困。”她含糊低语。 他抱着她进了卧室,反身用膝盖将门顶上,又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脱了外套,他卷起衣袖来到洗手间,用漱口水漱了口,让口腔变的清新无异味。 他出来看到她还是刚才那个睡姿,她身上披着大衣,已经滑到一边,露出里面的晚礼服,那领口松开了,里面此起彼伏的线条…… 喉结上下滚动,他走过去双膝跪在床两侧,把她牢牢困在身下,深色的眸子注视着她沉睡的小脸,状似漫不经心道:“按照惯例,每年年会,和我跳开场舞的女士将得到百万支票一张,当晚兑现,过期作废!” 最后八个字瞬间像雷一样炸在耳朵里,秋意浓一个激灵醒了,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支票在哪儿?” 他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个可以给你,但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刚才做了什么梦?” “宁爵西,你太过分了……”她的眼睛跟着支票晃来晃去,有些恼他,又没有办法。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把她颈边的全拨到一边,低头用薄唇去刷她的锁骨和颈侧肌肤,他的呼吸重重的,热热的,她痒的不行,一边笑一边躲:“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嗯,你说。”他喉间出一声低喘,专心的亲吻她的耳垂,着迷于掌下这清雅馨香的娇躯,自上次碰她好象是半个月前的事了。 “你这样我怎么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