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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那是他们共有的记忆，或者说是在他们分裂之前便存在的记忆。

    如果答案是前者——那是他们共有的记忆，那就意味着他们并非是分裂的，显然不符合事实；而如果是后者……也证明系统在安希的精神世界之中的存在。

    那么为什么后来系统消失了？

    或者说，那个时候系统就出问题了？黑棉袄叶方提到这一点的目的便在于此？

    而从当时管家叶方的神态、表现来看，对方显然也并不清楚上述疑问的答案。

    然后叶方想到的是——见了鬼了这是？

    系统要是在现实世界之中死机，叶方还巴不得呢，他现在从各个角度来说都已然是“神功大成”，虽然说偶尔跑到什么其他的世界里疯一疯，也未尝是一件不好的事儿，但穿越总归有风险，而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也绝对是句确有其意义的话。

    如果可能，叶方早就将系统卸下了。

    但问题是，他现在并不在现实世界。

    他正处在穿越的位面之中，在刚刚穿越到一个世界的当口儿，系统失灵了——那他要怎么回去？

    叶方要如何回到现实世界之中？

    叶方第一次露出某种糟糕的如同吃了翔一样的表情来，他站在原地，又用几件事儿测试了一下系统的反应，这系统仍然是保持着一种绝对反常的沉默状态。

    ——看起来，系统是真的死机额。

    但叶方其实还有几分不信，毕竟看过位面流、无限流小说的人都清楚，一个能够让你穿越时空、纵横无限位面的系统出问题的概率有多低，虽然说叶方的这个系统是坑爹低配版，但也不至于低配到这种程度吧？

    这倒像是系统的某种“阴谋”。

    但叶方无法肯定，叶方甚至都想要嗑个毒药来试一试了。

    然而叶方到底没有将这个念头付诸实践，原因也很简单，要是系统真的现在处于GG状态，那喝下毒药的叶方估计也就是GG了，史上第一个死于和系统较劲儿的主人公由此诞生。

    叶方呼出一口气，为今之计，便只能是等了。

    要是换个什么有实体的东西，叶方或许还能来个暴力修理法，但系统看不见摸不着，想要让它正常工作，便只能依靠它自己，看它能不能自己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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