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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施密特已然打断了他：“不必虚张声势了，叶方。”

    叶方这才彻底收回目光，却没有立刻再开口，而是静静的看了对方一会儿，在面具之下的神色，却悄然生着变化，眼神之中的光芒，也变得捉摸不定、难以揣测起来。

    因为他刚刚已通过那番惺惺作态确认了一件事儿——施密特没带小弟。

    因此，叶方终于出一声短促的冷笑：“虚张声势么？”

    施密特踏前一步：“不是么？你的计划已被我看穿，且我顺手推舟让你挑起罗杰斯与托尼的矛盾，因为那正是我希望看到的。

    “我不需要出面，你便能为我达成我所希望的目的，何乐而不为？

    “而眼下，你正准备‘全身而退’，但我，恰恰拦在你全身而退的路上。

    “因为你，必须要被我亲手杀死，我才会放心。”

    叶方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么做的目的呢？”叶方在这里微微一顿，畅快的笑起来，“还是你以为，作为一个性格颠三倒四、行为近乎疯癫、且非正非邪的我，如此做，非常符合我的性格？

    “尤其是在之前，我还和你提过一嘴巴基的事儿——如此想来，今天之事，在你看来，或许是我早就想做到的事儿了，是不是？”

    施密特的瞳孔，微微放大了。

    叶方却正向他摊开双手，声音戏谑而讥诮：“你看，七十年了，你还是觉得自己足够聪明且一切皆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冷肃起来：“所以我的目的呀……我想玩儿死你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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