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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三哥，到现在这个时候，你们都忍心见死不救吗？你们是否还记得，我们一起并肩经过了多少次凶险的争斗？二哥，你还记得追杀玉魔头那次吗，我替你挡了一剑！三哥，你还记得我们跟蛇精的大战吧？那次你受了重伤，要不是我运功三日三夜为你疗伤，你早就魂飞魄散了吧？所有的这些，你们都忘了吗？！”

    “虽然，我后来做了糊涂事，可是那是受人蛊惑啊！我犯了错误之后，也悲苦欲死，但是总想在死前给你们一个交待。可是我每次找到你们，迎接我的都是你们的刀剑……”冯老四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中却是越来越为悲愤。

    “老四，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四。”门神大爷的声音缓慢地响起，“你一直说你如何有恩与我们，难道我们都不曾救得你的性命？！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忘了往日的岁月，我们怎么会忘记！正是有了那些岁月，我们被背叛的时候，才无法相信竟然是你做的好事！”

    “正是你的背叛，才害死了五师妹！”肖三大爷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冲着上方的黑气怒吼了一声。

    “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害死五师妹的……”

    “你说得如此无辜，那为什么堕入魔道？为什么不迷途知返？”门神大爷连声问。

    “可是，我也一直处于愧疚之中啊！”

    “愧疚管个屁用！”肖三大爷仍是怒气冲冲，“不管怎样，你也不能让五师妹活过来。你今日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黑气中的冯老四小声重复了一句，“嘿嘿……咎由自取！”一声大叫再次响起，然后再也没有声音出。

    半空之中，巫王张开黑洞洞的大口，如长鲸吸水一般，将那团黑气吸入了口中。在黑气的包裹之中，冯老四没有出丝毫的声音。

    门神大爷和肖三大爷对望了一眼，眼中的神色复杂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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