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仇恨-《骨走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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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瞪大眼睛,问:“主公见过孔明了?!”。
刘备点点头,说:“是啊,先生那时候特地来交代我不让我出手,不过没说原因。就连赶去救你都是先生安排好的。话说先生好帅啊......”。徐庶已经无心听刘备犯花痴,心中满是不解,为什么诸葛亮转生了却没有及时出现,不让刘备出手的原因又是什么?
虽说刘备一副呆萌的模样,和前日对阵曹操时截然不同,但是不可置否的,她很能看透人的想法,见徐庶眉头紧锁,想必是苦恼于诸葛亮的事情,她放下筷子,说:“先生做事自有先生地道理,之前就一直想不通先生在想什么,更何况现在?”。
徐庶长舒一口气,点点头:“说的也是。”。
“孝直怎么样了?”刘备想起徐庶说过法正受了伤,方才徐庶正是去探问法正伤情。
“服下了解药已经没有大碍了,关兴在照顾她。”徐庶说,却忽然发现刘备低着头,眼泪汪汪,他慌乱地拿过纸巾,问:“主公在哭什么?”。
“我好想她啊啊...我都转生那么久了,除了先生就只见过你,其他人都还没见过呢。”。
徐庶无力地扶额,说道:“只是时间问题,相信孔明也在找其他的同伴吧。”。
“嗯......”。
“大人,都弄干净了。”全市最高的大楼里,董卓惬意地抽着雪茄,怀里是妖娆的女人,钱的确是个好东西,想要什么有什么。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向董卓报告了任务结果。
董卓满意地点点头,阴险地笑着说:“你做事我一向放心,也不枉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了啊,李傕。”。
李傕看着手中未干的血迹,他冷冷地笑了笑,不过是几条人命而已,终究是要魂归故里的,不多在什么时候死。为了钱,为了地位,为了权利,要踩着弱者的尸骨往上爬是这个世界的法则,弱者只能挨打,只有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利。想到这里,李傕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这时候两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短发的女人,穿着素白色的白领装,眼神锐利,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为人精炼;身后是一个身形娇小的女人,穿着牛仔短裤和束腰衬衣。
董卓见两人走了进来,自己坐正了身子,问:“怎么样?抓到那小警察了吗?”。
为首的女人干脆利落地说:“没有。他逃了。”。
“废物——”董卓一脚踹开女人,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女人,说:“我再给你一天时间,把那个叫乔嗣的警察挖出来,要不然我就让你郭汜死得很凄凉。”。
郭汜忍着疼痛爬起身子,卑躬屈膝地应诺:“是,我会尽力的,董卓大人。”。
“你呢,华雄?”董卓不屑地啐了口口水,傲气地看着一旁年纪不大的女孩,那女孩正是华雄转生,华雄说:“已查到王允、陶谦等五人的位置,属下已派人赶往。”。
董卓赞赏地看着华雄,说:“不错,不过记得要弄得干净点,虽说那些个警察拿我没办法,但是我讨厌外面流言蜚语满天飞,你知道怎么做的?”。
华雄自信地点头:“那是自然。”。
“哈哈哈哈哈,我一定要让那些欠我的、害我的人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我董卓——有仇必报!哈哈哈哈哈!”。放肆的笑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不绝,端咖啡进来的秘书被吓得打翻了杯子,董卓嫌恶地看了秘书一眼,一刀挥下,鲜红的血液洒了整张纯白色的棉毯,董卓轻描淡写道:“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活着也没用。李傕,拿点钱去她家,就说工伤身亡,吵着要见尸体的,不留活口——”。
李傕微微一笑说,是,随后便退下了。
偌大的城市里,偏僻的肮脏的角角落落都无人问津,有的人生于暗中,有的人躲藏于暗中,为了活下去而抛弃一切,心里的伤痛只能留给为伴的老鼠。
他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身上发散着酸馊的恶臭,头发结了一层又一层的油和灰,已经看不出当初的柔顺了,原本干净整洁的衬衫和牛仔裤都已经发黄,还破了洞,他成了乞丐,人人唾弃的乞丐。又或许这样才没有人知道他原本的身份,也没有人会追杀他。
脏乱的暗巷的纸皮箱里,放着一张始终保持着干净的证件。证件上的人帅气、英伟,眉眼中透露出摄人心魄的俊俏,下面写着——乔嗣。
他不敢伸手去碰警员证,总觉得他的手很脏,那薄薄的证件却很神圣。他无助地靠在墙上,老鼠从脚下窜过,他已经习以为常。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乔嗣没回头,但他知道是谁来了。来者留着整齐的短发,一身素白,和周围的黑暗肮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人竟是郭汜。
郭汜沉默不语,只是淡淡地看着乔嗣宽厚的背影,目光中缱绻良多。就这样彼此无言,乔嗣缓缓起身面对郭汜,面对着这个本应杀了自己的女人,却在她的眼中看见了柔和。乔嗣低声:“你到底想干什么?看我凄惨的模样?”。
郭汜摇摇头,说:“我想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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