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行窃-《从良难嫁》
小玉很是不耐地看着桃春,原本桃春还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和苏公子待了几天酒杯同化了,这脸皮换了从前她可是没有的,“桃春,你和苏公子可真是夫唱妇随啊。笔』趣阁Ww『W. biqUwU.Cc”
桃春脸上一红,知道小玉这是在挖苦讽刺她,可她是真心的想要得到他们的谅解,“小玉,你就过去坐坐吧,往后我也不会再来烦你了。”
小玉边冷笑着边去堂屋里烧了香,倒了香灰这才出来,“你怎么还不走。”
“小玉,你我好歹也相识一场,你就恨我到这样的地步吗?”桃春满脸的无奈,不管她现在如何落落魄,小玉也曾是她的伺候丫环。
小玉冷冷地看着桃春,她也好意思提起从前,不管有多少从前,如今也被她挥霍的差不多了,她的种种让人寒心的行为伤透了大家的心,为了快快地打了她,小玉不得不耐着性子,“好好好,你先过去,我随后就来,这次之后希望大家永不相见。”
桃春见小玉终于答应,高兴起来,“好好好,”说着又对喜儿鹊儿道:“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你们也一起过去吧。”
小玉见桃春这么热心地邀请着大家,心里便开始狐疑起来,“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难道她和苏公子真的打算就此离开这里了。
桃春又对小玉道:“你就让她们也一起过去吧,大家一处吃一顿饭。”
小玉现在是只想快些了事,便对喜儿鹊儿道:“既然人家诚心邀请,这样吧,你们收拾一下就过来啊。”喜儿鹊儿两人收拾了一下也就跟了过去。
水红这边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见桃春过来了,便道:“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准备入座吧。”
小玉入了坐,看满满都是熟人,赔罪?那么赔罪的主角呢?是不是苏公子也该在场才对,“你口口声声说是赔罪,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的苏公子呢?怎么不见他啊。”
桃春笑了笑,把苏公子特意买的酒打开,一一给她们斟上了,这才道:“他知道你们不喜欢他,所以他没敢来,怕你们看了不高兴。”
小玉听了一声哼,不高兴?着苏公子何时开始倒是体谅起别人的感受来了,“既然知道我们会不高兴,那为什么不干脆别出现呢。”
水红箭桃春僵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少不得要出面,她朝着小玉微微摇了摇头,“好了,既然桃春就要走了,那咱们暂且放下其他的事情,吃完这餐饭吧。”
水红出面小玉肯定不会再继续挖苦桃春,桃春感激地看了水红一眼,端着酒杯对她们道:“我很感谢和你们在一起的这一两年,你们给了我很多帮助,待我像亲姐妹一般,我心里都明白,我知道我做了很多让你们不喜欢的事请,今天我借着这杯酒给你们赔罪,希望你们能原谅我,我先干为敬。”说着仰头喝下了整杯酒。
水红明白,这天要是她不做个表率的话,估计桃春这顿赔罪酒一定会不欢而散,她端起酒杯看了看小玉,笑道:“不管如何姐妹一场,咱们也都喝了吧。”
桃春又满了一杯,举着杯对小玉道:“这一杯是我敬甘霖的,她今天不在这里,你就代她受了吧,等以后我走了,她要是提起我来,好歹帮我说上两句,也好顾全了我们的姐妹之情。”小玉这么恨她,应该少不得在甘霖面前说她的坏话吧,她这么说也不过是白嘱咐。
提起甘霖,小玉鼻子一酸,若是甘霖还还有机会提起她桃春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只可惜了,齐王能够康复还好,若是不能,甘霖的命数只怕也就定了,她看到眼前一片朦胧,仰头喝下了那杯酒,原本她是想把甘霖的近况告诉桃春,看她到底会怎样?可是想了想又罢了,她不愿意用道德去绑架她。
桃春又敬了水红一杯酒,“水红姐,你一直都像一个大姐一样包容着我,你对我的好我铭记于心,请你喝了这杯酒。”
水红淡淡地点了点头,把酒喝下,“你少喝些,你不是说明天还要赶路吗?”
桃春听到水红的叮嘱不由地红了眼圈,说实话要不是她和苏公子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她也不会打算离开,她擦了擦眼泪,强笑道:“没事,不耽搁。”说着又给大家斟上,反正酒也买来了,喝了好,醉一场。
苏公子一直在外面等着,此时听到久安居室里交杯换盏的声音,知道大家都喝了酒,便开始行动了,他一改之前的畏畏缩缩,挺胸抬头地往甘霖的院落去了,大门是虚掩着的,他悄悄地进去,把门掩上。
苏公子也是头一次做这样的事,难免心慌手乱,幸好小玉她们都被桃春拌住脚了,他快地平复了一下心神,轻手轻脚地溜进了正屋,正屋是甘霖的住处,里面摆设奢华,却都是大件,他要搬也不容易,且还容易留下把柄,于是就把饰盒里值钱头饰饰拿了几件。
搜刮完甘霖的房间,苏公子又去小玉的房间,小玉的房间有一个大大的木箱,上面挂着一把铜锁,他想尽各种办法都打不开,他垂头丧气地拍打着自己,想他苏某也是一个潇洒倜傥之人,现在却沦落到当贼,好在小玉的匣子里也装着一些银票和碎银,大概也三四百两的模样。
苏公子贪婪地把所有的之前东西全都装在腰包里,临走之前又想起素来小玉就是个讨厌的人,对他从来都没给过好脸,干脆又在她的床上踩了几脚,这才解恨,出了大门,他便如行人一般昂挺胸走了。
桃春见两壶酒喝的差不多了,又想起苏公子说的要赶路不可多喝,也就停杯了,这酒虽喝的少,但头却晕乎乎的,在看小玉等人都已经醉了过去趴在桌上睡着了,她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们一眼,夺门而去,从此他们就真的各不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