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宇文宴冷漠如冰,“本王有何不敢?你们燕国的国主连国玺都没有,就派你这么一个无所事事的垃圾到大梁来提亲,是何居心?” 梁帝轻轻叫了一声,宇文宴才缓缓地把剑抽回来。 宇文宴丝毫不惊,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哦?莫非陛下是有心包庇?不瞒您说,我们燕国的密探追踪此人,已经查到了她就在大梁。”燕朝今日心情极其不顺,势必要把此事搬上台面了。 “燕国国玺,是被人所盗,但本国的国主是奉先国主遗诏继位,乃是燕国正统,还请大梁诸位莫听虚言。” 自己的女人被称作逆贼,梁帝的语气也不怎么舒坦。 宇文春则在一旁撇他一眼,好歹这里永和殿,怎么句句不离花街柳巷了,不成体统! 燕朝的牙齿几近咬碎,眼球布满了血红的丝。 梁帝无语,这人怎么还不依不饶? 宇文春和宇文孝对视一眼,只觉得燕国此时针对的有一些莫名其妙。 “风土人情需要到床上体验?”宇文宴不屑,“就算本王那位吃斋守寡的皇姑母你都配不上,还想惦记本王的皇妹?别以为本王不敢留你在此当太监。” 而且父皇的态度怎么有些不对劲儿?而且父皇为何总是看向宇文宴?难道宇文宴在这件事上插手了? 宇文宴慢条斯理的擦着剑,眼见众人投目望来,直接回道三个字:“不可能。” 弹了一下剑柄,清脆的震颤抽打在燕朝的脖颈上,惊得他嗓子一提,倒是自己擦出一道血痕了! 梁帝才不管这些,他今日难得开口,却直接问起了国玺的事,“……那好歹也是证明一国之主的御物,怎能没有接任啊?”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燕朝比宇文宴要矮上半头,仰着脖子眼睛都快瞪出来,布满威胁。 好似宇文宴再不松手,他就要说出燕无卿的身份。 那刺目的红色一出,顿时吓得方卓上前跪地,“陛下,燕国提亲也是诚心诚意,您这刀剑相见还露了红,实在有碍两国的交好啊!” 不过心里话自然没法说,他也只能冠冕堂皇的虚伪下,“宴儿,行了。” 他不停地指着宇文宴,“你、你就是那个女人的……” “殿下!”方卓连忙打断,眼神布满警告,不许他再继续说下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