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洞房花烛-《娇妻之摸骨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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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申屠夷笑了,同时捧住她的脸推离自己,“这么着急?”

    脸颊绯红,叶鹿眨眨眼,“嗯。”承认,她不掩饰。

    笑意更甚,申屠夷吻了吻她的眼睛,“等着。”

    话落,他起身,走至桌边倒了两杯酒,又走了回来。

    看着他,叶鹿挑起眉尾,“我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合卺酒。”都说是新婚之日必喝的。

    “虽然你刚刚好像已经喝过了,但是与我这一杯,必须得喝。”递给她,申屠夷看着她,眼角眉梢间皆是笑意,他心情极其好。

    接过来,叶鹿闻了闻,“是喝过了,饿了一天,我就吃了些点心填肚子。这酒呢,闻味道挺淡的,但是有点儿后劲。”

    坐下,申屠夷抬手,叶鹿随即绕过他的手臂,四目相对,她笑起来,“夫君?”

    “夫人。”亦笑,申屠夷很少笑,连叶鹿看见的也少。

    举杯,酒入喉,清淡又透着丝丝甘甜,好酒。

    眯着眼睛,叶鹿缓缓晃了晃头,“好喝。”

    将两个杯子拿走,申屠夷再次看向她,黑眸如渊,有些火苗由深处跳跃起来,足以燎原。

    看着他,叶鹿抿嘴笑,下一刻投入他怀中抱紧他的腰,“我的眼睛恢复了,我最想看见的就是申屠城主,以及申屠城主的身体。”说着,她直接上手,隔着衣料抚触他的胸膛,坚硬无比。

    笑意不减,申屠夷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看自然可以,但没必要这么着急。”

    “瞎了那么长时间,我能不着急么?”仰脸儿看着他,叶鹿哼了哼,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见他。

    低头,申屠夷吻了吻她的眼睛,蓦地将她翻倒在床上,“别急,你有很多时间。”

    眉眼弯弯,叶鹿环住他的颈项,“那、、、你能温柔些么?”

    没有再言语,申屠夷低头靠近她,载满无限温柔的吻上她的唇。

    红烛摇曳,帐暖情深。

    这个夜晚,并不平静,新房四周下人退避,但即便退出去很远,依旧能听得到一些声音。

    但,伴随着这些羞人的声音外,城主府西北角的一个小院儿里,发生了格外诡异的事情。

    没有燃灯的小屋里,一些火光莫名其妙的亮起,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燃烧了起来。

    但,燃烧也是片刻,片刻后火光消失,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巡逻走过的黑甲兵闻到了一些味道,停下后,将小院儿上的锁打开,然后小心的走进了院子。

    靠近房间,门是锁着的,无法窥见房中。

    黑甲兵想了想,随后走到窗边,捅破了窗户纸,提着灯笼靠近,依稀的瞧见了里面。

    这房间之中摆放的是那九个纸人,自那时锁上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因着城主大婚,府中翻修,这院子也没有人靠近。

    如今,房中的纸人缺少了几个,空出了很大一部分。

    黑甲兵不由得一惊,被盗了?

    思及此,黑甲兵也无法再顾虑,撬开了房门门锁,打开门走了进去。

    走进来也看清楚了,缺少了三个纸人,而且并不是被盗走了,而是化成了灰烬。

    房间里也有着一股烧纸过后的味道,那三个纸人被烧了。

    可是,纸人一个挨一个的摆放,怎么可能只烧了三个,而旁边的没有受任何影响?

    这种事情,透着诡异,黑甲兵徐徐退出去,将门锁又挂上,还是将这事儿上禀较好,他们无法定夺判断。

    天边隐现亮色,红烛摇曳的新房才安静下来。

    柔软的大床上,叶鹿窝在被子里,长发几分凌乱,发丝遮挡下的脸蛋儿掩不住的潮红。

    身边,就是申屠夷,被子盖在他腰部,肌理分明的胸膛露在外,那上面些许红痕,极其扎眼。

    搂着她,被子里她未着寸缕,光滑细腻的身体恍若最上好的丝缎,让人爱不释手。

    “还疼么?”看着她,申屠夷了无睡意。连续一天两夜未休息,他似乎根本没受任何影响。

    缓缓眨眼,眼角眉梢间是浓浓的疲倦,“还好。”要说不疼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还承受的住。

    “对不起。”不知该说些什么表示自己的心情,申屠夷只能说对不起。

    笑,叶鹿抬手搭在他腰间,手抚触他坚实的腰侧,“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情我愿嘛。唉,我有点困,我睡了,别再吵我了,否则我翻脸哦。”

    那时她就想睡觉来着,结果被他又弄醒了,这厮过度兴奋。

    申屠夷调整了下位置,将她搂入怀中,被子里,两人身体纠缠,便是再冷的天也不会感受到寒冷。

    太阳从天边跳出来,丫鬟靠近了新房,但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她们也不敢上楼。

    观礼的客人在今日陆续离开,姬先生代申屠夷相送,众人似乎也很理解,并未寻找申屠夷和叶鹿。

    洞房花烛夜,人生最大的喜事之一,自是不能打扰。

    日上三竿,新房之中安静的无一丝声音,大床之上,两人交颈而眠,根本忘却了时间。

    许久后,申屠夷眼睫微动,下一刻他微微低头,准确的吻在了怀中人光裸的肩膀上。

    吻连绵,一路游移,叶鹿自是有所感觉,由喉咙之中发出若有似无的嘤咛,顺着他的力道趴在了床上。

    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吻肆意,热火燃烧。

    晌午过半,等候在院外多时的丫鬟才鱼贯的走进新房之中。

    清水,饭菜,陆续的送进房中。垂首低头,只看脚下,绝不斜视。

    躺在床上,叶鹿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长发散乱的盖住了她的脸,也遮挡住了她的羞赧。

    申屠夷已经穿好了衣服,身形魁伟,又几分轻松,动作之间完全能窥见他的好心情。

    “都退下吧。”看了一眼窝在床上的叶鹿,申屠夷若有似无的扬起眉尾,心情甚好。

    “是。主子,陈队长清晨时过来禀报,说上了锁的那院子里,莫名的有三个纸人被烧毁了。没有查到有人进去的痕迹,不知是被谁毁坏了。”丫鬟低头福身,将黑甲兵队长转告的尽数禀报给申屠夷。

    闻言,申屠夷微诧,而后看向叶鹿,她也睁开了眼睛。

    拨走脸上的发丝,叶鹿稍稍想了想,“没事儿,我知道怎么回事儿。”

    “下去吧。”申屠夷淡淡的说了声,随后走回床边坐下。

    丫鬟尽数退下,房中又仅剩二人,申屠夷以手指将她散乱的发丝顺了顺,“毁了三个纸人?因为我。”

    “没事,只是三个纸人罢了,它们代替我受过。”很显然的,若不是有纸人挡着,遭罪的就是她了。轻则大病一场,重则可能会丢掉一条命。

    “许先生果真有先见之明。”对许老头,申屠夷更觉得钦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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